斋堂里,金山寺众人正在用餐。
法海端坐方丈席位,温侯次之,燕赤霞蹲在一侧门槛角落。
没有了玄明二老和魔宴,金山寺一下子少了一半人,统观上下,方丈一人,半入门的小沙弥一个,还有一个负罪扫地的,整个斋堂都显得冷清如灵堂。
这样的人数,打麻将都凑不了一桌,连清河庙都比不上。
可要收人,谈何容易。
一般的俗人,法海看不上眼。
而那些能入方丈眼界的惊鸿榜候补,惊鸿榜在榜高手,又一个个桀骜不驯,很会演戏,各个都是奥斯卡影帝,法海又拿捏不住。
一时间,法海放下了碗筷,只觉得这饭菜如嚼木,毫无味道。
一侧地方,温侯警惕道,“方丈,是不是这饭菜下毒了?”
此言一出,燕赤霞急道,“无能师兄,没有下毒,绝对没有,我燕某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给方丈和师兄您下毒啊!”
温侯瞥了一眼燕赤霞,“是悟能,不是无能,你把音调给我读对了!再读错了,小心我对你不客气!”
“是,是!”燕赤霞作为食物链底层,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,端着碗离开了斋堂,一边吃去。
温侯又看向了法海,“方丈,您是在担心日记的事情被魔宴传出去吗?”
法海看着温侯,眼神坦荡荡,“日记是贫僧真实所写,真心所述,传出去如何?不传出去又如何?贫僧现在想的是,这金山寺破败万年,此番要重新修筑起来,该如何下手啊!”
温侯点头道,“这个,简单麽!找一些工匠把那些坍塌的佛像啊,佛殿啊,重新建造起来,召一些阵修,把金山寺的风水阵法规划规划,顺带着收一些端茶递水徒弟,传下净土佛法,发扬光大金山寺!”
听着温侯的话语,法海道,“端茶递水的,叫知客,也叫仆役,算不上徒弟,贫僧要的徒弟,最差也得是你这样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