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法海喝高了,那丁修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。”法海,我之前时候不是给你讲过,我有过一个师弟?“
法海道,”别胡说八道行不行,我根本不知道这事儿!”
丁修道,“没事,我再给你讲一遍,我那师弟,叫丁隐,和我是一个师傅,以前时候,我俩一起当杀守,但是这小子脑袋有问题,他老是觉得当杀守很憋屈,很没面子,就想着从良,后来我俩在长安做事情,杀了一个大理寺锦衣卫,他呢,起了从良心思,就给了我一刀,自己冒充那个锦衣卫,用人家的名字混起来了公门。”
法海眨眼道,“贼冒充官?有点意思。”
丁修道,“可是这个小子根本不是当官的料子,这么多年过去了,还是个跑腿的,要不这样,法海你帮我在那些大官面前说几句话,让他升的快点。”
法海砍着丁修,“想不到啊,他当初给了你一刀,你现在不恨他,居然还帮他!”
丁修笑道,“不,你想错了,老实说,他的俸禄每个月都给我的,我为他保留秘密,这都几年了,这小子也不升职,那点钱根本不够我花了,我得想办法让他升下官位,长一下俸禄,您说是不?”
法海没说话,闲极无聊,翻开了丁修的柜子,里面的一叠叠情报漏了出来。
丁修看此,急忙道,“喂,这个别乱动,这是我吃饭的东西!”
法海饶有兴致的拿起了一叠文案,“吃饭的东西,得了吧,你这一碗饭能吃饱吗?不如跟我出家好了,本方丈封你一个首座维纳。”
丁修看法海看起来了自己第一楼密卷,再想想自家掌柜的天天闹着要嫁给这秃驴,如果掌柜的嫁给秃驴,第一楼不就是嫁妆吗?
得了,爱看不看,老子不管了!
法海连着看了几个卷宗后,很快的看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。
长安最不能招惹花名册。
打开花名册,第一名——千杀太岁·宰相李林甫。
李林甫,六百年前文武状元,曾拜师于孟夫子,十九岁文成异像,得稷下学宫大儒学位,被誉为稷下学宫千年一遇的文道天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