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网速问题。”楚绝咳了一声，也看着应渐辽。
应渐辽：……你这是2G的网速吧？
像是知道了应渐辽的吐槽，楚绝把手机递过来，信号格上面赫然写着“2E”。
应渐辽：……
楚绝的手机界面还停留在自己的那条介绍楚绝是自己CP的微博上，而楚绝看向自己的眼神中……也带着一言难尽的复杂，应渐辽甚至找不出什么贴切的形容词来形容。
最后还是应渐辽率先开口，那脆生生的声音中含了点诘问，表情中还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：“不是说好了炒CP？”
楚绝没说话，手指动了动。
想戳。
他的喉结滑动了几下，对着应渐辽垂了垂眼，睫毛在空气中划过细小的弧度。
“嗯。”语气中带了无奈，还带了点自己都没发现的宠爱。
“那……”应渐辽的看着楚绝，面带怀疑，“你不是在耍我吧？”
“不是这种炒CP，你这种的不得跟经纪人拉扯很久之类的？”应渐辽越分析逻辑越可疑，“怎么到咱们这里，就一拍脑袋决定的时间，炒的这么简单？”
“我可不管啊，反正我已经发了，你看着办吧。”应渐辽耸耸肩，一股“你能把我奈何”的姿态。
楚绝的表情中带着无奈，用怜爱的眼神看了眼应渐辽，语言却是一如既往的简练：“早就商量过了。”
“之前我经纪人也对你的经纪人透露过相关消息，”楚绝难得补充了几句，“所以，不突兀。”
应渐辽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