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郁的苦味瞬间蔓延在病房里。
应渐辽闻到这个味道,顿时整张脸都皱了起来——
他果断换点了刚刚想问楚绝的问题,看向楚绝的眼神也带了一点苦大仇深:“我……还要喝药?”
药物分子钻应渐辽的鼻尖,又苦又涩。
应渐辽一直以来,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小秘密。
——除了很久之前无意间被Beria发现,谁都不知道。
他之前生病了,都是直接去医院挂针,完全不愿意吃药。
不是因为觉得打针安心,而是……他讨厌吃药。
尤其他讨厌吃这种又苦又难吃的冲剂。
应渐辽觉得觉得打针其实还好,也不是太痛,只是扎那么一下而已,而且扎完效果立竿见影,见效极其快,基本扎完就状态回来,也不耽误工作,简直就是无成本,高回报的典型。
而因为自己的味觉器官过于敏锐,带着糖衣或者胶囊壳的短时间药物接触的还好,只是吞咽的时候有异物感,倒还没有那么讨厌。
但是这种喝的冲剂,满满整一杯下肚,应渐辽有时候喝完都觉得整个人都要原地升天了。
至于效果……喝完不仅不能立刻见效,反而因为药物的作用,呵欠连篇,脑袋昏昏沉沉的。
而且最可怕的是,这种冲剂还要一日三次,喝几天才能停,只喝一次基本没什么效果。
……更可怕的是中药,不仅一次要喝好几包,还要分几个疗程,喝它个十天半个月。
应渐辽看着面前的杯子,一脸嫌弃,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楚绝,试图挣扎一下:“我这不是没什么大事么……能不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