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她的舅舅舅妈见她上了大学可以嫁个好价钱,甚至大一做了点兼职有了积蓄,便打起了她婚姻的主意。
说教、施压、逼迫压得她喘不过气儿来,她换了联系方式,连这个住了许久的小窝都要搬离。
她要搬去大学那边的城市,她想再给自己寻根救命稻草,哦不,精神寄托就够了。
近一年没有宣泄,她太痛苦了,打屁股机已经不能满足她的心理需要,秦娓迫切地想要痛哭流涕,想要安慰,想要拥抱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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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,女士,请您来这边打开行李箱配合一下检查。”
开学时期的机场正遇上高峰,闹哄哄人山人海一片,商务舱的安检也排着小长队,工作人员拔高了音量,将秦娓叫了过去。
“嗯?啊?!要开箱子吗?”
少女瞪大了双眸,耳畔的发丝微微垂落,衬得一双琥珀色的杏眼又圆又亮,带着湿漉漉的味道眼含着乞求,泛着粉的指尖儿焦灼地搅在一起。
闭了闭眼,秦娓不断用还好今天带了口罩来说服自己,字儿几乎是从牙齿缝隙里钻出来:“没事儿,开……开吧。”
“嘶——”
电光火石之间,旁边的旅客和工作人员却不约而同地望向刚拉开的一个差旅包,秦娓也跟着望了过去。
嗯?这么巧?真是卧龙凤雏。
旁边地上铺了一层牛皮纸,上面檀木、鸡翅木、红木、藤条、木棍、竹节都打磨成了奇形怪状样子,数量可观,重重叠叠堆成一座壮观的小山。
一个清秀俊雅的男生蹲在那中间,鼻梁顶着高挺的覆影,在所有人的视觉中心面不改色地挑着那些众人眼中的木头。
但这包里的工具秦娓可熟悉得很,一把把看过去,每一个都挑选得很有品味,并且可以看清他泾渭分明的游戏思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