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次竟然还能用笑容作回应。
不知道他是猜透了赵飞扬的心思，还是说他现在真的想开了，什么也不在乎。
“王爷，或许有些话我是不该说的，但如今的天下，谁还不是为了利益而奔走？”
“就像是咱们大梁也一样，所有人看到的都只有一个，那就是利益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为咱们的利益被人威胁，您也不会发兵到此。”
“如果不是为了利益，您也不会计破远涛城了不是吗？”
说到这，周彦昭嘴角翘的更高了，一双眼睛里面精光闪闪：“所以臣才说，利益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至于其他的东西，全都无所谓了。”
“什么悠悠众口，什么史笔如刀......这些玩意在臣看来，都是扯淡的。”
“历史，乃是胜利者的游戏，也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书写！”
他的这番话将利益两个字阐述的再明白不过，而且也扎扎实实的暴露了他内心中的冷漠和绝情。
果然，贪狼就是不一样。
除非是在玉殛子面前，不然赵飞扬绝不会道破贪狼一事。
深吸口气，他尽量让自己不出现任何表情上的波动，就那么盯着周彦昭看。
“我忽然觉得你好像比我更懂得要如何获取利益。”
“我问你，你想怎么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