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深知这老男人发起春是什么样子,一旦被拐上床简直跟另一人似的,所以不愁抓他小辫子的机会。
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秦臻期待的方向发展,他以为还有的是时间将那老男人驯的服服帖帖。
第二天早上两个人还是一如既往,那老男人做了鸡蛋面。等到秦臻晚上回来的时候却敏锐的察觉到有些不对。
他的衣服、牙刷、生活用品都被打包的好好的放在沙发上,家里没人。
这是要赶他走的意思。
秦臻冷静的坐在沙发上,顺手从沙发前的小茶几底下抽出一盒烟点了一根,这是那老男人私藏起来的,因为家里有个高中生这种带坏孩子的事就要藏着掖着。
按照上班表,秦海云今日应该是白班。现在还不回来,那老男人熟悉的朋友也没几个,又一向吝啬舍不得花钱,想来想去秦臻头脑里已经列出了几个可能的猜测。
老男人这么经不起吓,不过是情欲上头说了那么一句话,就要把他赶走……
秦臻出了门,果然在地下车库里那辆标有熟悉车牌号的出租车里找到了他,
那老男人身上万年不变的西装西裤,不过手套没戴,驾驶座被推到最倾斜的角度,整个人将双手枕在脑后,躺在驾驶座上睡得昏天黑地。
人在就好,秦臻用指节敲了敲车窗。
就见那右歪的头猛地昂起,两个人隔着车窗对视。
秦臻焦躁地又敲了敲,前车窗上的镀膜质量很不错,他看不太清那老男人的表情。
车窗缓缓下降,车里的人挑着一边的眉毛,后脑勺的头发压趴成一片,神色颇为意外,“你怎么来了?”
秦臻冷峻的目光扫过他的脸上的压痕,不由分说自己上了副驾驶的坐,“回家吧。”
那老男人右手触了方向盘又很快弹开,根本不敢看秦臻,只对着方向盘说:“臻宝,你妈妈说想你了。要不你先回家一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