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七月初必修课的课设都已经做完之后,计科的学生才勉强能歇下来喘口气。
谢寻乐这才想起了这段时间被她扔在脑后的程晏。
距离上次那天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,也不知道是程晏故意躲着她还是怎么,她这段时间真的在学校一次都没有再见到过他。
程晏也真的够沉住气的,至今一条消息都没有给她发过。
谢寻乐可不信“nV孩应该矜持一点”这样的鬼话,她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直截了当地去争取。
况且,她和程晏,那也不是一般的关系。
谢寻乐想了半天,给他们两个的关系下了个定义:不择手段的赶鸭人和被y赶上架的鸭子。
于是她当机立断,把程晏的微信备注改成了“鸭子”的图标。
改完之后她看着那个小鸭子边笑边给程晏发消息:【晚上七点,南门门口等我。】
手机消息提示弹出来的时候,程晏正在图书馆写结课论文。
那天之后谢寻乐一直再没联系过他,他一开始的焦虑和惊慌也在谢寻乐日复一日的沉寂中销声匿迹,他几乎都快忘了自己头顶还悬着一柄利剑。
哪怕他已经预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,但是在看清消息的那瞬间还是变了脸sE。
这段时间他不是没想过报警,已经按下了号码,但是手指停在拨打键的上面,迟迟没有勇气摁下去。
他确实不敢赌,输掉的后果他一定承担不起的。
程晏看完了消息,并没有回复。他自认为是一个很懂礼貌的人,看见的消息几乎都会及时回复。但是对谢寻乐,他无b讨厌她,当然不会像对待别人一样对她。
他面无表情地关了手机扔进了书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