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艾莎,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?”
他用全然陌生的眼神打量我。
“你还是我认识的艾莎吗?”
当时我已经在渴求他信息素而不得的深渊里,自然已经无所畏惧。
我说。
“装什么装,你也一样。”
你能把她当人来看了?
我不信。
但凡你有一点爱她,都不可能那样把她带来我面前。
你很可笑。
你在以卵击石。
那是我为数不多的硬气时刻,但很快我又沦陷在毒品一样的信息素里。
因为他失去了记忆,在那段时间毫无保留的给予我他的信息素。
怎么说,就像是老鼠掉进了米缸里一样。
我是个omega。
他跟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