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似锦却不懂得沈从易的进退维谷,他只感受到男人骤然变冷的反应,害怕沈从易弃他而去,不由将双臂缠得更紧,还用唇瓣去厮磨沈从易的嘴唇。
“不要走,”见沈从易反应淡漠,姜似锦又搂着人低语呢喃,“你亲亲我......”
他绰态柔情又楚楚可怜,颦蹙之间皆是动人风情,引诱得目睹者垂涎欲滴,为他心折。
认命一般,沈从易闭上了双眼。
明明知道姜似锦会让他意动神摇,一边想着远离,一边却又忍不住追逐他的一举一动,承认吧,纵然淡漠如他,也不可避免地成为了姜似锦的裙下之臣。
沈从易扣住姜似锦后颈,加深了两人炙热的拥吻。
得到回应的姜似锦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,急促喘息着张开嘴唇,任由沈从易采撷他口中津液。
口唇交融越是火热,姜似锦越是欲壑难填,腰臀之间酥麻无比,挑动着脆弱的神经,他手指控制不住地在沈从易后背抓挠,求沈从易给得更多。
长袖衫袍因搂抱蹭动早已散乱不堪,肩膀滑腻的肌肤挽留不住胸前衣襟,柔软精美的布料纷纷滑落,堆叠在肘弯儿,露出姜似锦消瘦纤薄的颈背。
沈从易的吻沉稳却霸道,几乎掠夺了姜似锦的呼吸,叫他只能从鼻腔哼出些难耐的呻吟,口中涎水在唇舌辗转中自嘴角流下,一些叫沈从易吮吻,一些则顺着下巴滴落。
正是情浓时刻,沈从易却突然抽身离开,两人交融的唾液牵出暧昧银丝,姜似锦吞咽不及,几乎呛咳出声,他不解地望着沈从易。
沈从易却突然将他拦腰抱起。
骤然离地,姜似锦惊呼一声,下意识搂住男人肩膀,他松散的长袍垂曳在地,走动间款摆如流苏,在华贵的地毯上拖行出暧昧的痕迹。
姜似锦被轻放在了床榻之上,沈从易为他解下髻间金簪,如瀑青丝在软榻上铺陈若黑绸。
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姜似锦偏头不与沈从易对视,滋生于骨血深处的情欲却让他不能自己的曲起双腿。
是任人采撷的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