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任自流,让一切变得不受控制,绝不是沈从易的作风。
他扼住了姜似锦的手腕,缓缓睁开眼,神色早已恢复往日淡然。
“太后意识混沌,不宜与臣居处一室,臣先行告退。”
他语气冷漠,“一会儿会有太医进来诊治,还请太后稍安勿躁。”
“不———”
见人要走,姜似锦急促挽留,扣在腕骨上的手掌却陡然发力,遏止了他的动作。
姜似锦疼得蹙眉,只他被药性磋磨,眼角眉梢皆是春情泛滥,艳得像一朵等人采撷的牡丹花,沈从易不敢再看,他将姜似锦推倒在榻上,而后转身离开。
“不要走...帮帮我。”
沈从易不为所动,缓步行至殿门。
“唔,”身后传来坠地之声,应是姜似锦前来追逐,却不慎跌倒在地,
“你走了,我只能找别人,可我...”他已隐有悲恸哭腔。
“可我是,男儿身———”
脚步顿住,沈从易面容微动,冷淡的眼凝视着漆红殿门,伫立良久。
在灼灼欲望之下保持清醒,已让姜似锦精疲力尽,而将一直保守的秘密吐露,更让他有种自暴自弃的崩溃,涌动的欲望趁机发难,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轻易绞杀。
姜似锦趴伏在地上,难耐地扭动身躯,他被欲望折磨得哽咽抽泣,哀婉的呻吟回响在小室,搅动满室春情。
沈从易最终折返,他沉步走向软倒在地的姜似锦,蹲下身,强硬地捏住姜似锦下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