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忱有些羞耻地脱下裤子,内裤早已被淫水打湿,阴茎探出头来,马眼吐着浓白的浊液,那个无人造访的地方还在一股股地涌出蜜液。
宋忱有一个秘密,那就是他的身体比别的男性多一个器官。
他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,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总会有异常的感觉,这种感觉在宋厌辞靠近他时尤为明显。
甚至一看到宋厌辞,他的穴口就会不自觉的分泌出淫水,紧接着就是蚀人骸骨的痒,从小穴一直痒到全身。
他从小就是孤儿,又早早辍学,没有人告诉他这是个什么情况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舒缓,每次都只能胡乱的摸摸那个器官,可又因为不得手法而更加痛苦。
“呜——”
宋忱仰起头轻轻喘着气,莹白的指尖探入那个地方,穴口软软的尽数吃下,只留下
宋忱缓缓抽插着,带出的淫水把整个阴阜都沾染得亮晶晶的,阴唇被指尖拨开,露出内里湿漉漉的软肉。
“唔……嗯。”
好难受,好痛苦,为什么更难受了。
手指好像不够,为什么不够,要伸到哪里去才能缓解这个磨人的痒意。
宋忱眼神有些迷离了,他止不住的大口喘气,手掌握着阴茎粗暴地上下滑动,另一只手在穴口不断翻搅,嫩红的穴肉变得更加艳丽,被水液打湿后更显娇嫩。
微薄的快感越积越多,宋忱仰起头,露出修长的脖颈,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。
快要,快要到了……
“唔嗯,哈……嗯!”
“哥?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