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意识到自己正在跟谁说话,气势又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封遣看着封憬川冷笑,目光定在他还沾着nV人口红印的衬衫领口上,“你倒是会推卸责任,她拿刀b着你去捡垃圾吃了?”

    “她是没有拿刀b我,但是她——”封憬川牙咬得“咯咯咯”作响,好几次都要忍不住,把所有的事情都T0Ng出来,让封遣好好看看他护着的nV人是个什么东西,更想让封遣滚远一点,不要cHa手自己的家务事,话在嘴边绕了好几圈,还是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他没脸说。

    更不敢挑衅封遣。

    在封家,除了爷爷NN,没有人敢在封遣面前大小声,更没人敢命令封遣做事,更何况是让封遣滚,哪怕是他年逾六十的父亲也不敢。

    是以,封憬川心中再不甘、再不愿,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,跟着警察离开,去撤案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散了去。

    小小的审讯室里,只剩下童婳和封遣两个人。

    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安静下来,什么声音也没有,只剩童婳因疼痛而微微急促的呼x1。

    封遣拧着眉上前,想去查看她的情况。

    只是,没走两步,就停了。

    人虽然散去了,但走廊外偶尔还会有人来往,以他和童婳目前的关系,走得太近,对她影响不好。

    于是不动了,站在原地等童婳自己缓过来。

    童婳并没有如封遣所想的那样神智不清,她知道封遣来了,周围发生的事更是一字不漏地都听进了耳朵里。

    她很想感谢封遣为自己说话,但身T真的是太疼了,根本顾及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