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…弄死你,这么会吸”
裴寒头皮一麻,鸡巴发狠往里送,那层薄膜瞬间没了阻碍,穴被男人强行插入。秋安纯身体较小,穴也不深,肉棒还有大半在外边,但伸进去的地方,只觉得都是滚烫的,又窄又小,又没了命的吸着肉棒不放。
裴寒就没操过这么紧的,没了理智,刚进去就猛烈的抱着她抽插起来,有力的臂膀环着女人的后腰,恨不得把人给勒成两节,大手摸着她的臀,狠扇两巴掌。
“操死你,操死你,让你这么吸…”
“逼这么紧嗯?你是不是生下来就是给我操的母牛?”
“把你逼捅烂,再给老子吸,等下大鸡巴就捅烂你个骚货,让你在学校里勾男人。”
秋安纯哭泣,就觉得下身被异物刺穿,疼意袭来后男人就没了分寸恨不得把她搞烂,肉棒迫不及待的阵阵往里插,她只觉得宫口被肉棒前端狠狠挤压着,一阵阵恨不得捅的更深。
它哭着喊着,小手扶着裴寒的肩膀,边求饶边讨好的亲吻他的唇。
“吃不下了…纯纯吃不下的。下面太小了,轻一点好不好。”
“求求您了,我要死了,求求您轻点。”
求生欲带来的本能,秋安纯讨好的哭着求着裴寒轻点,唇部一点点亲吻着裴寒的唇,小手摸着男人的肩膀,眼眶的泪打转,全身都是软的,都是配合的,都是讨好的,就连晃荡的臀,都在男人的掌控之中。
裴寒肯吃软,稍微恢复了些理智,低头把女人的唇包在口中,亲个没完,随后忍着狂想把她操烂的想法。
“以后你就是我在学校的小姓奴了,听话点,嗯?”
“谁是你第一个男人,现在操你的是谁?”
“裴………裴寒…”
“以后听不听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