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……绳子。】你抬手示意，他立刻为你解开:【对不起，手腕痛吗？】
你摇头，说是捆住其实只是绕了几下，松松垮垮，费点劲也不是不能挣脱。但察觉到这点时，你反而放弃了。
你心情有些复杂，和老大做并不是讨厌的事，只是临近离去，是时候停止这件事了。
你思索着，主动开口:【你们最近很忙吧。】
【……】
【老爷看你看得也紧，我想以后还是别这么做了。】
老大低下头，浓密黑发蹭过你的脖子，搂着你的手臂收紧:【我可不可以和你一直在一起。】
【我想和你一起离开。】
你怔住。
几个月前夫人回来的夜晚，他也曾提出和你独居的想法，但那时你认定他是可怜你，认为你后也没有地方去。
可现在你忽然察觉，他的态度与同情毫无关系，真正表达出的感情是你不敢多想的——
你有些慌乱:【我们怎么可能一直在一起？你忘了吗，我们是——】声音戛然而止在关键用词，你咬着牙神情难堪。
应该直接说出来才是...你清楚知道该说什么，可喉咙滚动几番都无法对他说出口。
你望着前方，x口因忽然的情绪起伏明显，目光下皆是被黑暗吞没的周遭。头脑在这片漆黑空间里变得异常敏锐，你几问内心为什么不讲出来，得到的答案是脑中不断涌现与他亲近那几个月的回忆。
尽管只有一点点……你似乎也起了不敢想的情感。
【我们或许不是兄妹。】老大接着你的话开口，言语如平地惊雷：【……事实上，母亲与父亲结婚时便有身孕，那个孩子…就是我，一直说不清真正的父亲是谁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