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川哥怎么办，你好像完了，又要被打回冷宫了。”
靳承川狠狠剜了他一眼。
但此刻没功夫算他的总账，靳承川裹着浴巾就去追虞柔。
虞柔溜得比兔子还快，等他追到楼下街道，虞柔已经坐上出租车走了。
她但凡知道真相后生气暴躁，哪怕又扇他几下，都没有这样冷漠平静的态度，更让人心慌。
他打电话给林宇，让送来一套衣服，先回酒店换下浴袍，才去了昭和公寓。
已经是深夜，街道下着瓢泼大雨。
靳承川坐在车里，望了望昭和公寓楼上，窗帘是拉上的，没有开灯。
貌似睡了？
他拿出手机，点开微信，修长指尖快速敲击输入法。
【金越这小子做事没有章法，我一定好好教训他，不知道你今晚什么时候醒的，听到多少，但这件事确实不是我的策划……】
他打字的手顿住，总觉得这样解释的可信度很低，于是全删了。
【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，我可以解释……】退格，再次全部删除。
来来回回编辑好几次，靳承川实在纠结，编辑了十多分钟，最后只留了三个字。
【睡了吗】
消息刚发出去，就亮起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，下方一排小字【消息已发出，但被对方拒收了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