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承川看着她越发不正常的脸色,秒懂她的意思,“在你眼里,我是这么龌龊的男人?”
虞柔喘息着,努力压住心口的那团火,警惕地盯着他,是不信任他的意思。
“我搞不懂你,明明说好拍完那部电影是给彼此的回忆画个句号,现在却对我做这种事……”
“不是我。”
靳承川还是第一次被冤枉到百口莫辩,“我承认我对你的身体,没有放下过欲望,但我绝不屑用这种下作的手段。”
他伸手想拉虞柔的手,被虞柔避开,“你别碰我。”
“好,我不碰,你撑着,我来想办法。”
知道她现在很难受,不确定yao性有多烈,她可能随时都会失控,得去医院,靳承川只能先想办法离开这间值班室。
因为是沉浸式密室剧本杀体验,他们的手机在进来之前就全部放在前台了,根本无法打电话求救。
门是锁着的,除了找到钥匙,他们没有别的法子出去。
靳承川成功找到抽屉里的数字解密卡,拿着笔解非常难的数独时,他手都是抖的。
旁边,虞柔倚在床边,时不时小声哼哼,娇躯软得跟一滩水似的。
衣袖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扯到半臂间,雪白的香肩随着呼吸轻抖,活色勾人。
靳承川闭眼深呼吸,咽了咽干涩的喉间,无法专心填数独。
那是虞柔啊,他从北戏就喜欢的女人,曾无数次跟他贪欢痴缠的躯体,他完全做不到清心寡欲,视而不见。
忍了又忍,他放下笔,走回虞柔脚边,蹲身望她:“那个数独我解不出来,打不开这道门,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