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的争论声戛然而止。
每个人都因虞柔的话怔愣住,无比错愕。
靳储绪反驳:“法医进行过DAN对比,专业的尸检报告,还能有假?!”
虞柔不理他,起身跑到靳老爷子身边,指着照片给靳老爷子看。
“靳承川左边后腰侧边的位置受过枪伤,是替我挨的一枪,那个枪疤我摸过好几次了。”
这个照片上,尸身被泡得发胀,左边腰侧是光滑的,也没有一点受过伤的痕迹。
她说着,眼泪就不自觉往下掉,声线哽得不像话,“靳爷爷,这不是他,肯定不是……”
那次在南滨一路的街边,车上,他们荒唐了好几个小时,靳承川的眼被她用领带蒙着,手腕被衬衫系着,迎着窗外暖绒的红霞,她摩挲他腰侧的那道枪疤,仔细观察。
她当时问他,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,这道疤为什么还这么深。
靳承川是故意留下那个枪疤的,他当时调侃着说,是想以后他们每次做的时候,虞柔看到这个疤,就能想起他也为她差点丢过命,能多给他几个好脸色。
没想到这个枪疤,竟成了她辨别靳承川尸体的唯一途径。
林宇也连忙凑过来,拿过照片仔细看,绽出一抹惊喜,“身形很像靳爷,但确实没有枪疤。”
靳老爷子的情绪大起大落,心脏病都要犯了。
他不确定的问:“尸体右边腰侧有一大块皮肤脱落,看不出有没有什么伤痕,虞丫头,你会不会是记错了枪疤的位置?”
“我不会记错,我可以发誓。”
当了她的情人,他的每一寸肌肤,她几乎都摸过掐过,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靳承川出差前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