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靳承川,让她觉得好诡异,吓人得很,不正常。
她用力抽回手,古里古怪的打量起对方,“你这几年没去体检过吗?是不是该去查查脑科?看你脑子里是不是长了个泡?”
明明是讽刺,靳承川却一本正经回答起来:“上个月刚体检完,身体健康。”
虞柔无语,懒得再跟他理论什么,抽来纸巾狂擦嘴。
不知道是嫌弃亲吻这个行为,还是嫌弃亲吻她的那个人。
她擦嘴的时候,靳承川正在整理被薅乱的短发,车内一时安静下来。
但也就安静了几分钟,靳承川蹙着眉,再度摸了摸自己有些烫的左脸,“你这娇弱的身板,手劲真不小。”
“以后还是少打脸,实在生气就打身上,身上的肉结实些。”
像是商量的语气,搞得虞柔后槽牙都咬紧了。
这说的什么话啊,好像她是个暴力狂,很想打他似的。如果不是他总喜欢搞强制,也不至于气得她非动手不可。
她凶凶的眼神瞪了靳承川一眼,扭头就去拉车门,一分钟都不想多待。
车门刚打开一条缝,靳承川长臂一伸,眼疾手快的一把关上车门。
虞柔气结:“把我困在你的车上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男人薄唇勾了勾,“聊聊你结婚的事。”
“这是我跟阿执之间的事,跟你没什么好聊的。”
“我若坚决不同意,你以为你能成功嫁进靳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