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蕾的眉间首次出现哀伤的神色:
“剑丹,这里面可能有老王的儿子,咱们今天中午刚吃过老王做的炸鸡……”
“什么?”秦剑丹感到震惊,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
瓦蕾的手指轻抚微冲枪身,指尖的反复弹动显示出主人的犹豫:
“我跟警长打电话时,警长说你托她调查的关于老王儿子失踪的案件,已经有了眉目。可能是被骗进尼安会以后,被逼着下井挖矿了。”
“采矿奴工没有人权,但公司会有他们的死亡记录。警长查到最近发生过一场失败的矿工起义,估计就是这个……”
秦剑丹拳头握紧,死盯着溶洞里的一具具骷髅,但同样凄惨的死状无法显示出谁是老王的儿子。
“瓦蕾,你……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老王的儿子成了奴工?”
犬耳娘的眼神沉落下去:
“警长调查时,这场起义已经发生好几天了,因为不能100%确定这条噩耗,所以想查细一些再告诉你们,万一还有希望……”
瓦蕾交给秦剑丹一个巴掌大小的粗糙记事本,封面已经被鲜血浸透:
“奴隶主处死起义者之后扒走了所有装备,但是没有拿走这本日记,或许你想看一看。”
“来不及了!”秦剑丹接过日记,马上强塞给面壁思过的丁灵,“你给我念出来!大家继续往前跑!”
“可、可是……”丁灵手捧日记泪眼汪汪,“边跑边看眼睛会坏掉的,而且我想上厕所啊!”
“你想上厕所就自己留下!”秦剑丹狠狠瞪了丁灵一眼,“反正后面就是疯尼姑,她一剑砍下来你就一了百了!”
丁灵没办法,只好气喘吁吁地跟着跑,费力辨认日记上的字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