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再不复先前世故圆滑的模样,讷讷地回复:“不,不敢。”
说的是不敢,而不是不会。
修者侍从眯起眼凝视她好一会儿,直到老鸨身上冷汗涔涔,险些站立不稳时才扛着人越过老鸨往前走。
夜深人静,正是百花坊丝竹声声、嬉闹不休的时候。步入后门,前面嘈杂的声音还能隐约可闻。
修者侍从皱了皱眉,一向冷硬的面上罕见地露出了一丝迟疑,但很快消失不见。他熟门熟路地走进一间不起眼的房间,挪动机关,钻进了地下室。
老鸨边用手帕拭着额头上、脖颈间的冷汗,边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边。
地下室果然已经被布置好,数道阵法闪着黑色不详的光、数个结界上也闪着缕缕魔气。
明明是修仙一派的修者,阵法和结界却处处存在着魔修的影子。
老鸨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样与常识不符的修仙者,脸色很是平静,方才的惊悸、不满和畏缩已经很好地被隐藏了起来。
“大人,明晚就要开始吗?”老鸨恭敬问道。
地下室占地极广,说话还有回音,但被墙上特殊的材料吸收、没能传出外面。是以,老鸨说话的音量与平日一般无二。
修者侍从将女修从肩头放下,紧接着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在那张布置得有如新房婚床般的大床上,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,女修直接陷入了柔软似水的床褥中。
“就明晚开始,全城十五岁以上的男人都可以过来。”
“哎。”
夜色远去,地下室的门被关上,留影珠缓了一下,黑光闪烁着,却没有继续播放新的内容。
不过,他们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