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虢趴在地上喘息,他身侧本就有一大片面积不小的刮伤,是之前那条公
蚺掠过他身侧时被蛇鳞刮掉一大片皮肉,刚才落进冰冷刺骨的河水里,伤口顿时被激得尖疼无比。
他只能蜷缩在地上,身体不住地颤抖,冷意根本没有随离开水面而缓和。
他看了一圈柯戟那头几人,最后将目光停在了阿康身上,深黑的眼里露出一丝恳求。
阿康抬眼就对上南虢教授的视线,抿了抿嘴还是靠近过去,打算替他重新换上干净的纱布。
但阿康没想到,他刚一靠近,南虢就冷不丁地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阿康惊得倒吸口气,下意识挣扎想要甩开,却没料到教授的指甲变得莫名异常尖锐。
手腕一阵尖锐的刺痛,阿康定睛一看,就见那指甲抠破他的手腕,血汩汩地沿着南虢的指甲流出来。
阿康尖叫:“你放开我!你干什么!”
罗棋和蒋昆听见动静连忙赶过去,跑过去就见南虢已经松开了阿康。
他仍旧是蜷着身体,缩回手指,沾着血的指甲凑到嘴边,轻轻舔舐着。
阿康惊恐地盯着南虢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和心理作用作祟,他竟觉得那个教授舔了他的血后,脸色都似乎变得红润起来了。
罗棋和蒋昆看见阿康手腕的伤,两人诧异地交换了一个眼神,要不是旁边只有一个南虢,都要以为这伤是被什么鳞爪类生物抓伤的。
人类的指甲可以做到这一步?
罗棋和蒋昆慌忙把阿康拉到一旁去,给他止血包扎伤口,静脉被南虢险险抓破,立马抹了凝固胶水做了一个临时的覆膜凝滞止血。
蒋昆黑着脸大步走向南虢:“你他丫的又在搞什么幺蛾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