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缨回来后朝蓝丰微微点头,证明尸体上的伤口都是由铁片造成的。
“还有这个针筒,也是在单目的尸体旁边发现的。”红缨说道,她把注射完的空针筒拿给蓝丰,视线轻飘飘地扫过陆励然,“我看单目是先中了阻断剂,才没有了反抗和呼救的能力,让这小帅哥有了机会下杀手。”
“目前阻断剂也就只有单目、你还有老大有。”红缨杏眸一转,瞥向邬战,眼里带着审视和怀疑,“我记得你之前对他有点意思,还特意靠近,莫非这筒针剂是从你这儿……”
“红缨你别含血喷人!”邬战跳起来,厉声打断了女人的话。
他飞快看向蓝丰:“老大!我的针剂一针都没少都在这了,你自己看!”
蓝丰眉头微挑,扫了一眼便知道确实是一针没少,他抬手拍了拍邬战的肩膀:“急什么,我又没怀疑你。”
“就是,我也没说是你给的。”红缨娇笑,顺着蓝丰的话。
“你那意思还不是……”邬战气得冷哼。
红缨截过他的话:“我的意思是,怕小帅哥从你身上偷走,毕竟你俩当时那么近呢,我这也算是合理怀疑吧?”
邬战微噎,每次对上这个女人,他都说不过对方。
也罢,他重重哼声,懒得再反驳。
蓝丰没有管两个手下的针锋相对,他走到陆励然身边,一只手捏起对方的下巴,迫使陆励然仰头看着自己:“针筒哪来的?”
陆励然闻言眼睛缓慢地转动了一下,像是在反应理解对方的问话意思,然后那双漆黑的眼里染上一层愤恨,他的声音因干渴和激愤而颤抖:“他拿针筒威胁我。”
蓝丰微微挑眉。
旁边的红缨则轻啧了一声,对蓝丰说道:“我就说不能让单目看着他吧。单目记恨着小帅哥扎他眼睛的事儿呢,监守自盗被反杀,真丢人。”
蓝丰闻言似笑非笑地看向红缨:“那让谁看着?邬战你嫌他动手动脚,别人觉得不可信,这么一说,是不是还是只有你是最优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