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宵脸色微变,没来得及做什么,被那人急吼吼地拉走了。
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他也没有办法再去检查那颗茧是什么情况,隔着一层防风衣和几层内胆,从外面压根看不出那颗茧子滚到了哪里去、又是什么状态,也感觉不出来。
詹宵惴惴不安地祈祷着自己那颗茧没有问题,心不在焉地和商舰队里的其他人一起收拾东西。
“这声音听起来也太吓人了,是虫子在叫?感觉也不像啊,怎么就那么大动静?”队伍里有人小声嘀咕。
“我就觉得耳熟,你们没这感觉吗?”
“肯定什么时
候听到过,就是奇了怪了想不起来。”
队伍里的人都在嘀咕,戍桦听见,不由纳闷:“你们都听过?我和弦队怎么一点印象都没。”
秦齐举手:“我也没印象。”
商舰队里的其他人露出些许迷茫,手里收拾的动作也不由放慢了:“啊?戍哥和小齐都没印象?那肯定就是我们几个都在一起的时候……我们都在干什么来着?”
“草……”队伍里有人咽了咽口水,不安地看了眼彼此,“我们几个落单的时候,除了遇到陆先生和柯先生歪,可没发生过什么好事。”
有人表情明显僵住,显然是想起了什么。
弦旦见状催问道:“怎么回事?什么情况?想起来了?”
“啧,快说啊倒是。”戍桦不耐烦地催促。
六子突然倒吸口气,蓦地睁大眼:“是那玩意?!像黑色的沙尘暴,又像是龙卷风!?”
戍桦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