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落座之后,姜洋先出声说道,其实他已经认出这几个人啦。
“既然姜先生明白,那我等便不再隐瞒。在下张起杉,这两位是二乐鸿和他的夫人丫头,他是齐算命,我们来自湘地沙城。”张起杉没有欺瞒地做了介绍。
姜洋打量了一下他们,然后微笑地说道:“一个多月前,我和我师妹还去过湘西呢。”
接着脸色一变,看着脸色苍白的丫头说道:“你的情况看样子有些严重!”
“姜先生,请您把鹿活草让给我,不论花费多大的代价,二乐鸿绝不拒绝。”温柔儒雅的二乐鸿听到姜洋的话,不再那么淡定自若,一脸诚恳地向姜洋请求着。
姜洋看着这唇红齿白微的二乐鸿,摇了摇头说道:“单单鹿活草并不能治好她,她这可不止是生病,而且还中了毒。”
“中毒?”二乐鸿等人听到这话,神情震惊不已。
“难道是吗啡?”张起杉疑惑地问道。
“不是吗啡。”姜洋肯定地回道。
当今的吗啡是从鸦片中提取的管制药品,吗啡表面上起了止痛效果,实际上对任何病都没什么作用,而且成瘾性极强,一旦产生依赖,后果不堪设想。
以姜洋的医诊见识结合他从阴阳风水秘术中领悟的相面之道,只能肯定丫头中了毒,但是中了什么毒却是看不出来。
“且让我把一下脉。”姜洋一副稍安勿躁的神情。
“你们放心好了,我师哥的医术高绝,比那些西医高强多啦。”刚才听到张起杉提到吗啡,花铃儿以为丫头是经过西医救治,因此才这般说道。
二乐鸿扶着丫头坐好后,伸手给姜洋把脉。
姜洋号听脉搏一阵子,还看了一下丫头的舌头和眼睛,问了几个身体症状的问题,最后才确定了丫头她是身患肝癌,而且虽然只是中期,但加上她体内那不知名的毒,让她体征如同肝癌晚期。
难怪有医生说需要鹿活草才能治疗,这鹿活草确实是治疗肝脏病症的灵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