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书房,刘玦开始回忆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:“哎,戊,那天我跑的时候,哥几个谁的表情最难看?”
“回主子的话,刚开始是陛下,但是当主子您得瑟的说风凉话时,然后站起来跑的时候,三皇子和四皇子的表情,也都不太好看了”,戊语气平淡的说着。
刘玦看着戊,愣是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,看出了幸灾乐祸四个字:“算了,走进宫去,先把二哥搞定再说”。
半晌刘玦蔫头巴脑的从皇宫出来,“可算是把二哥糊弄过去了。”
饶是戊再冷静自持也忍不住嘴角微勾,他家主子那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,他那是把陛下唬住了,明明就是陛下看他家主子这个样子好笑,看够了戏放过了他。
“戊,那赵传胪他们家进行到哪一步了?”刘玦想到李辰熙的传话,按照合亲的流程:纳采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征、请期、亲迎,也不知道还要多少时间。
戊还未收到属下的回复,如实答道:“回主子的话,属下不知”。
刘玦并没有生气,毕竟戊的主职是保护他的安全,探查情报本就不是他的工作,今日得了消息就算马上去查,时间也来不及:“有了消息给我汇报。”
当初刘珪命他代为主持恩科,前三甲人选倒是没有太大争议,早早的选了出来,由皇兄定夺具体名次。
二甲传胪这个位置几个官员争执不下,送到了他这里来,他也看了俩人的答卷,确实是各有千秋,赵举人字写的更好,文采略差却也只是毫厘之间,他便定下了他作为传胪。
回了王府,刘玦得到消息他们连纳采都还没有进行,那赵传胪父母看起来很重视这件事,先是问了几个媒人最后还是找的官媒,只是他们家嘴严,旁人轻易打探不到他们动向。
刘玦有些头疼,看来等整个流程下来至少得花上大半年,李辰熙看起来蛮重视那许思思的,她的亲事她想来是要全程参与的。
“戊,你去给三哥、四哥传信,约他们明日一起进宫一趟,既然行程暂时推迟,我们正好利用这段时间,做我们自己的事”,刘玦看着戊离开的背影,不再多言洗漱休息。
翌日,皇宫
“刘玦,你小子行啊”,刘钰性子急有什么事一向都是他先跳出来,他家五弟装了这么多年残疾,结果看他那一身轻功,内力说不定比他还好。
刘玦有些头疼,他四哥很少这么连名带姓的喊他,但他脸皮厚,不管刘钰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和那飘在他腿上的眼神,就当他自己是个真残疾死死的钉在轮椅上:“四哥,好啊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