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南宫云雪母女什么时候走的,他都没注意到,如同死人般躺了半天。
隔壁牢房中的薛静趴在门上:“夫君,夫君……”
李玉林恨恨地坐起身:“叫什么叫?都是因为你,因为你们一家子,我如今才会这么凄惨。
若我不休弃她,南宫家会感谢我,有了神灵的庇佑,我何愁没有高官厚禄?”
从小养尊处优惯了的薛静,何曾受过这种气?
指着李玉林就一阵叫骂。
“好你个李玉林,当初可没人逼着你娶我。
没出事的时候,你天天锦衣玉食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享受着,你怎么不说是因为我?
现在出事了,你就跳出来说长道短了,你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。
你再怎么后悔又能怎样?还是得乖乖陪着老娘等死!”
李玉林被骂恼了,反唇相讥。
“我再怎么白眼狼,也比你好些。你看看你,要身段没身段,要长相没长相,三角眼吊梢眉,就一个刻薄寡恩的相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
最在意的伤疤被揭,薛静差点气晕过去,指着李玉林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狱卒们被吵烦了,拿着鞭子一人赏了两鞭子:“再敢吵吵,别怪我们兄弟鞭子不认人!”
两人这才停止互相攻击,各自躺回乱草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