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很快就到了最下面,电梯门刚打开,平野惟就听到气势如虹的吼叫声和叫好声。

    “干掉他!”

    “刚才那一下怎么做到的,动作好快!”

    除去这些较为零碎的声音外,更多的是整齐划一的叫好声,众多人声汇合在一起,撕心裂肺地叫着同一个名字。

    “波本!波本!”

    组织基地的隔音措施做的实在到位,别说刚才在上面了,就连在电梯里的时候平野惟都没听到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电梯的门被打开,外面那震耳欲聋的叫喊声才一窝蜂传进平野惟的耳朵。

    平野惟被这些感染期极强的声音吸引,都不用琴酒带路就自己走出了电梯。

    之前听成员们说打擂台的时候,平野惟只以为会是在一片空地上架起了擂台,以供成员们上去比试。

    但现在真的看到后平野惟才发现是自己的想象力太过贫瘠。

    根本就不是她所想的小打小闹,面前的场地完完全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专业的角斗场。

    中间用来比试的擂台被高高架起,而四周其余的所有空地都是观众席,将中间的擂台围在中间,所有的视线都紧紧盯着擂台上的人。

    没有桌子或椅子,也没有可以坐的地方,但身临其境观看打斗的时候也没有人能坐的住,人挤人的呼喊着,叫好着,喊得满脸通红,好像在上面比试的是他们一样。

    在这样的氛围下,就算是第一次来的平野惟也很容易就被带入进去,感觉身上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不少,更何况那些人喊着的还是她熟悉的名字。

    波本,安室透,这两个或许都不是真名,但它们都代表着那个对平野惟照顾有加又十分温柔体贴的哥哥。

    擂台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,平野惟掂了掂脚尖,但入目的只有激动的人群和他们高高扬起的双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