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虽然聊天的次数不多,更是没什么机会见面,但平野惟见到贝尔摩德之后还是很激动。
她还记得上次贝尔摩德对自己说的话,她说可以让平野惟把她当做家人来看待。
平野惟以前获得的善意太少了,所以现在她更加会将别人给自己的善意珍藏起来。
基安蒂早就在决出胜负时就离开了,走之前还不忘让成员将她赢的钱打到卡上,而贝尔摩德之所以会留到现在就是为了等平野惟。
看着平野惟像是只兔子似的跑到自己面前,贝尔摩德挑起了唇。
“一段时间不见,你的进步很大。”
听到贝尔摩德对自己的夸赞,平野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。
和在琴酒面前不一样,面对琴酒时,平野惟可以直接跑到琴酒面前,光明正大地向琴酒索要夸奖,但贝尔摩德夸她时,平野惟心里也是开心的,但更多的是不好意思,耳朵都要烧起来了。
贝尔摩德轻笑了一声,余光看见了在平野惟身后面无表情的琴酒。
他那副表情,显然就是看看自己养大的兔子一蹦一跳着找了别人,所以不太愉快的表情。
琴酒这个样子很是少见,唯一的几次都是因为平野惟。
贝尔摩德无声哼笑了一下,将平野惟有些散乱的发丝抚平。
“小惟要和我一起去吃晚饭吗?”
果然,这句话说出来后,琴酒的眉就向下压了压,他向前走来,贝尔摩德猜测琴酒下一秒就要夺回小兔子的所属权了。
然而还没等琴酒开口,平野惟有些为难的声音便先响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