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点不安全,晚上小区附近就没有什么人了,小区里没有保安,只有一个管理员,那管理员还总是在晚上的时候呼呼大睡,根本没有什么用。
这是平野惟之前的想法,在她心里,这个小小的、一室一厅的房子虽然有缺点,但也是她的小家,是她可以完全放松的地方。
但现在平野惟却不那么想了,因为这个房子除了她以外还有了另一个主人。
每次平野惟看见琴酒坐在那个不大不小的沙发上时,心中总觉得有点不是滋味,后来平野惟想了想,这种感觉大概是……愧疚?
就感觉,琴酒那样的人,不应该和她挤在这么一个小小的房间里,他应该住在更好的地方。
应该坐在灯光明亮,宽敞又舒适的书房里看书,而不是在她面积不大的客厅,看书的灯光都是客厅的吊顶大灯。
平野惟也试过在客厅看书。有时候角度不对,那灯光还会在书上投下阴影,看的很是难受,也不知道琴酒是怎么忍受的。
自从有了这个想法后,平野惟就冒出了一个相当大胆的念头——她想好好挣钱,换个大一点的房子。
不然平野惟总觉得好像自己亏待了琴酒一样。
毕竟琴酒是很有钱的,平野惟之前在商场里看见了琴酒身上穿的那件黑色大衣,标签上的价格让平野惟直接定在了原地。
那件黑色大衣琴酒经常穿,大衣没什么特殊的设计,样式中规中矩,但能看出面料和剪裁很好,再加上琴酒简直就是个衣架子,所以被他穿上后,这件衣服都好像帅气了不少。
平野惟一直以为这件大衣的价格应该普普通通,是琴酒将它穿的好看了而已。
结果那天她一看,好贵!
那一件衣服的钱都抵得上她两个月的房租了。
平野惟顿时大受打击,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很不合适,但她确实有一种琴酒纡尊降贵,委屈自己来陪她吃苦的感觉。
有了这种想法后,平野惟就总是想换个大一点的房子,只是她虽然有这种想法,但心有余而力不足,没有钱就什么都办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