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羊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,刚才差点以为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了。
“不过,我也不留你了,你走吧,我无法确定,邪骨魔尊是否在你身上还做了其他的手脚,所以,你不能继续留在我的身边。”
“明白,我明白。”
丑羊不迭点头,“对不起峰哥,将来有机会的话,我一定会报答今日峰哥你的不杀之恩的。”
“驴哥……”
说着,丑羊又扭头看了贱驴一眼,“那我就先走了,你自己保重啊。”
“滚滚滚!”
贱驴一蹄子就向丑羊招呼过去,只是,待丑羊真的走远之后,贱驴又不由一阵黯然神伤。
“怎么,舍不得?”
“嘁,只是身边少了个出气包,有点儿可惜罢了。”
贱驴撇了撇嘴,拎起酒壶,一饮而尽。
凌峰摇头笑笑,不再多言,只是对月举杯,今夜,一醉方休。
……
次日一早,凌峰便重整行囊,离开了这座生活了半个月的小山谷。
虽然简单且平淡,但却是凌峰自踏足武道以来,难得的美好回忆。
“你是说,各位族长们都已经遇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