珂薇莉幽幽地白了凌峰一眼，看得凌峰心中都不免生出几分愧疚。
自己是不是把珂薇莉想得太坏了。
她其实人还挺不错的……
“那……好吧……”
凌峰点了点头，“若我能侥幸晋升破碎，一定帮姐姐达成心愿。只是不知道，具体是什么事？”
“等你到了破碎级之后再说把，否则跟你说了也没用。”
珂薇莉说着，抬起纤细的玉指，在凌峰额头上轻轻一点，“之前留在你体内的神魂印记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了，现在我再重新加固这道印记，以后你可以直接通过这道印记与我联系。关于你我之间的合作，希望不只是一场空谈。”
“当然！”
凌峰重重点了点头，“不管怎么说，若是姐姐能够一统魔域三大上位种族，对于仙域和魔域来说，都可算是好消息。我们共同的敌人，是燚霆仙帝，为了对付燚霆仙帝而重新挑起仙魔大战，那样的牺牲，就未免太大了。姐姐您说是不是？”
“你倒是有几分悲天悯人之心……”
珂薇莉眯起眸子笑了笑，“曾经的他，也找我说过相似的话。只可惜，当宿命的轨迹滚滚而来，不管是我，亦或是他，都无法改变什么。”
他？
凌峰目光一凝，脱口问道：“指的是我天道一族的先祖大人么？”
“除了他还能是谁呢？”
珂薇莉深吸一口气，略有些感慨道：“从某些方面看，你和他真是挺像的，就是差了些霸气，差了些果断，差了些能耐，差了些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