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峰的声音顿住了，他能够明显察觉到，在提到夜未央的时候，慕芊雪的身子，微微僵硬了一下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咬牙道：“芊雪，这是你自己的意思么？”
慕芊雪神情微微一黯，但终于还是点了点头，“是的，这是我……是我自己的意思。”
“你在骗我，对不对？”
凌峰有些不能自控的抓住了慕芊雪的肩膀，“我能够感受的出来，你没有变，和当初在天位学府的时候一样，你……”
慕芊雪摇了摇头，凄美一笑，“凌大哥，你不要再说了，我必须嫁给夜神……”
“是因为那所谓的宿命么？”
凌峰死死捏紧拳头。
宿命？
去他娘的宿命！
自己的宿命？天道一族的宿命？慕芊雪的宿命？
为何人人都有着该死的宿命？
他一拳砸在地面上，前方的海平面，直接炸起一道百丈多高的巨浪，轰的一声，在海岸边，哗啦啦降起一阵大雨。
凌峰撑开元气罡罩，将雨水隔绝开来，他的双眸微微有些通红，咬牙道：“那么，能够告诉我，到底是什么样的宿命，让你还有夜未央，都无法逃避？”
在他的印象中，虽然他和夜未央的交情，并不算深，但是，他并不像是那种认命的人吧。
“这是每一代九黎圣女和昊天圣子都必须去面对的宿命，我们的七世之力，也是为了这个宿命，才一代代传承下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