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未央摇头笑了笑，“如果可以的话，我甚至可以婚约，成全你们。但是，有些事情，是不可更改的宿命，你不可以，我不可以，雪儿也不可以。”
凌峰愣了愣，目光看向夜未央，他的表情十分的严肃，甚至带着一种自嘲和无奈。
“如果强行去更改的话，只会带来更多的悲剧，你明白么？”
夜未央深深看了凌峰一眼，“所以，抱歉。我还是会娶雪儿，而且，非如此不可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凌峰摇头笑了笑，“夜神，你将啸风总司的位子让给我，是让我放弃芊雪的条件么？”
夜未央并不知道，所谓的宿命，所谓的不可更改的宿命，却激起了凌峰骨子里的抗争性。
作为天道一族，或许对他来说，他的宿命，就是等着被巡天一族猎杀，彻底走向灭绝。
但是，这样的宿命，他不接受！
夜未央摇了摇头，“我并没有这个意思，而是因为，凌兄，我的确认为，你比我更适合成为啸风总司。”
凌峰紧了紧拳头，呵呵笑了笑，朗声道：“宿命，只不过是弱者自我欺骗的一种借口罢了！我命由我，不由天！”
夜未央看了凌峰一眼，微微愣了一下，不明白为何凌峰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他沉吟了片刻，摇头叹息道：“或许，有些事情，注定是要发生的吧。”
他自嘲笑了笑，又道：“今晚的话，就当我没有对你说过吧。至于总司之位，你依旧是最合适的人选。”
说完，夜未央也不再停留，转身离去。
凌峰看着夜未央离去的身影，萧瑟，苍凉，总是带着一种，淡淡的悲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