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冷烈来到营帐中。
他目不转睛的盯住向南方,久久未曾移开视线,亦未曾走近她。
她的脸是苍白的,额角凌乱的黑发微微的濡湿。
他微眯起眼,察觉她的羸弱忽然扯动了他的知觉,说不出那是怎样的感受,纠结的感觉盘踞在心头。
该死的,他竟然无端的对她升起不该有的怜惜!
他绝不会让她的区区计谋,抹淡了心中的恨意。
“告诉我,为什么要寻死?”他打破了沉默。
他竟人为自己是刻意轻生?
“你误会了,我---我是不小心掉进河里的。”
不小心?他嗤笑一声,冷冷的开口道:“是不是不小心的,只有你自己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呢不肯相信我?”
“凭什么要我信你?”他一步步走近她。
“凭我是你的结发妻子。”
“也是仇人,不要忘记。”面无表情的俊颜下,一颗挣扎的心再度转为冷硬。
原来,在他的心里记着不是妻子只是仇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