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行不急不慢,淡然一笑。
唤来刚才吩咐的宫人,宫人呈上一件东西。
司徒行握在手中,黑玉的卷轴,明黄绫锦。
赵玄心猛地收紧。
他从容说道:“皇上可能不知,当年父王已为我和南越公主写下谕旨婚书,预备送往南越,为我和玉息指婚。
“不过后来因为我的事,婚书便一直没有送出去”。
“如今婚书就在我手中”。
长明王目光如炬,紧盯着司徒行手中的卷轴,若是真的,那他再不甘心也不能把玉息怎么样。
赵玄此时的目光像要吞人,恨不得夺走他手中的婚书给烧了。
众人都不敢说话,只敢悄悄用眼神交流。
行王殿下的这份婚书简直一记惊雷,炸得人猝不及防。
玉息更加吃惊,虽然那时为她和北商和亲的事情听过,但她那时还小,从未上心过。
后来北商后宫宫变,赵行“暴毙”,此时便不了了之了。
谁曾想北商皇帝已经赐下婚书。
有了北商的婚书,她便是赵行的未婚妻,行王妃。
这个身份她不得不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