槛窗内,素衣女子凝望远方。
她肌肤胜雪,眉眼似水,只是毫无神采,如一个无生命的布偶。
所有的衣裳,她只挑素色的穿。
赵玄蹙眉问一旁服侍的宫女锦兰:“太医可看过了?”
“刚张太医来诊过脉了……”
“太医怎么说?”
“只说是情志不舒,气郁失畅导致的脏腑不调,说公主是郁症”。
“可有开药?”
“开了个方子,奴婢已让人去煎药了”。
赵玄眼中闪过狠厉,“再看不好,让那老家伙好好摸摸自己的脑袋”。
“是”锦兰战战兢兢退下,跑去看药炉去,皇帝近日来心情不佳,无人敢多言。
赵玄在玉息身旁坐下,牵过她的手,她的手小巧精致,赵玄宽大的手心完全可以将她包裹着。
“手怎么这么凉?”
玉息冷漠看着赵玄,那夜之后她清晰记得呈上的那碗逼着她喝的汤药。
“皇上可是要我喝避子汤?”
赵玄顿了一下,那次她看到端给她的避子汤,先是惊恐万分,后却十分决绝地一饮而尽,没有丝毫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