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朝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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研发中心的很多人看不惯方凡。
毛晓秋在他这就没有得到过一次好脸色。
方凡就算是副主任，就算有本事。
他也没有资格如此对待那姑娘。
可是毛晓秋还是他走到哪跟到哪。
众人都不好说什么。
人家姑娘愿意挨训，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。
再说。
方凡不是孙普辉，那是谁都敢怼的主。
除了说起小易总时，他表现出一脸敬佩的样子。
别人那是不放在眼中的。
李文朝仔细想想还真是。
方凡训斥毛晓秋主要是因为有些活太重，毛晓秋干着吃力。
方凡就让她滚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