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几点了?”
易飞说道:“包老,晚上咱俩喝点,明天再回吧,不然,走不到一半天就黑了,不安全。”
这个点是能赶上去省城的最后一班车。
但那班车6点半才发,到省城都11点了。
现在的路况晚上长途车不安全,万一碰到车匪路霸,那就更完蛋。
包元毅长叹一声,“小易总,我把事办成这样,哪还有脸在你这喝酒啊。”
亏自己把候金学当成发小。
没想到,他把自己往死里坑。
“多大点事啊。”
易飞说道:“这也不怪你,当时我妈妈也在,她是不在乎这点钱,我主要是觉得这钱花得冤,咱至少得要回来一部分。”
真说起来,这事不怪包元毅,甚至都不怪候金学。
他涨价,妈妈完全可以不买。
更没有理由抱怨妈妈,是自己告诉她那是国宝,让她买回来的。
他就是不忿,觉得吃了大亏。
包元毅说道:“如果他们真的置之不理,咱们真的要曝光候金学吗?”
候金学背后的人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