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教父之过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。
这一顿打下来之后,两人变的老老实实,肾上腺素稳住了,也不敢再嗷嗷叫的打硬仗了。
“其实打你们我也心疼……”
雷震说话相当违心,他打的很爽。
但该表现出来的痛心疾首必须得做到,哪怕自己觉得好虚伪,好恶心。
“这件事很麻烦很麻烦,也许会导致咱们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……”
问题很严重,没有按照既定的方案进行,就会给枭盟带来灭顶之灾。
“师傅,还有挽回余地吗?”孙寅虎小声说道:“反正事都做了,要不把另一个廓尔喀营也给端了?反正都是彰显武力,既然很麻烦,就让它更麻烦!”
绝对得到真传了,不怕乱,就怕乱的不够彻底。
“滚!”
“好嘞!”
俩人麻溜的滚蛋。
雷震深吸口气,坐在窗边点上根烟,拿起手机打给舒锦,一番嘘寒问暖。
接着叮嘱白灼跟黑蒙,一定要保护好舒锦。
他本身没有软肋,现在有了,无论如何都要确保把软肋藏住、护住。
万一被人拿捏,那就不舒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