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对于这位身份特殊的病人,是自己替他诊。
冷栀空看谢咏薇面上表情有所松动,尝试道:“阿薇,我就实话与你说吧,
“那人是北离如今存下的最后一位皇子,他的病情,关乎着北离的未来,所以对他,实在需要慎之又慎。”
谢咏薇轻轻蹙一下眉头,却终究还是点头应了。
毕竟总让师父一个人自说自话,好像也不太好。
不过她倒是静静思忖起来。
如今北离的最后一位皇子?
那皇子年纪貌似不大,与自己相差无几,按理说,她现在还算处于男女大方尚未很严谨的地步。
加上在医者眼中,治病救人重要。
那自己只身前去给他看诊,应该不会有大问题。
然而,谢咏薇有些不自在地想,现在自己作为医仙谷的继承人,医仙谷的安危,好像更重要了。
冷栀空见谢咏薇点头,他原本皱起的眉慢慢松开。
嘴角上也现出一抹微笑。
他就知道阿薇是个明事理的,一切会以医仙谷的大局为重。
“那人如今在文阳城的平安客栈,”冷栀空起身,语调却还是不急不徐的,“今个儿下午你就启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