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年来,重复不变,洪天京早已内心麻木。
几年的光阴,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弹指挥间而已。
但是待在这里一天,便要多承受一天的折磨,是他从内心深处抗拒的。
不知过了多久,连光阴都停滞不前,流转的气运皆被冻结。
被重重锁链困住的洪天京却是豁然抬起了头。
因为洞口传来了脚步声,不慌不忙,淡定从容,似乎是有备而来,而不是意外寻得。
“谁?”
洪天京低声一喝。
无人应答。
可是洪天京似乎感应到了什么,盯着洞口的眸子始终未曾停歇。
“谁,来了就报上姓名,不要做无名鼠辈。”
洪天京冷笑道。
过了一会儿,临界牢狱的洞口旁侧,终于传出一道笑声。
“洪天京,这些年来你过得可还好?”
明知故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