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办法回应他,仔细照顾着夔词息脆弱又剑拔弩张的嚣张家伙。
夔词息:“不许去。”
秦罗敷埋头忙碌的动作一顿,也就一秒的时间继续,眼角透红还不忘眼神向夔词息示弱,
不能正常张嘴说,便含糊的回他,“不会……的。”
“他们吵架了,这会不会那么快和好,听起来还挺严重的。”秦罗敷稍稍退出来,换了口气,嘴上都是晶莹剔透的光泽,
她摸了摸因为张的过大的嘴,
没有办法完全合上,而流出来的口水,
十分自然的摸了摸,
嘬了指尖两下,“阿息,我们做不做啊?”
一直盯着她,没错开一丝目光,
黑眸很沉,除了眼里透着的不平静,忍耐已久面无表情已经是成熟男人的夔词息无声的张了张嘴。
“做。”
天黑时秦罗敷在床上睁开眼醒来,
床铺另一边的位置已经空了,她摸了摸被子里的余温,是凉的。
看来夔词息已经起来良久,
一如往常的在她旁边的柜子上放了一杯温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