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季老爷子也是相信季恒什么都不知道的。
主要是他这个儿子一向表现的正直到有点愚蠢。
他本以为是他本性，现在看来，说不定是被人刻意养歪了呢。
*
季老爷子侧过头，看向季老夫人。
同样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你有什么要解释的？”
季老夫人心乱如麻。
这……这么隐蔽的事情，季知到底是怎么查出来的！
不说当年她做的有多隐秘，甚至那个年代很多电子产品都还没出现。
痕迹早就被抹平了。
为什么季知这份文件里，详细的仿佛用人用摄像头把一切都记录下来了一样。
里面甚至还有那个当初给她算命的那个大仙儿的口供和手印！
为今之计，季老夫人只能想到自己应该咬死不认。
她红着眼眶抬起头，一字一顿的开口：“我当年初为人母，心里不知道有多喜悦。”
“怎么会想着把自己的孩子丢了！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