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唏嘘不已,但这样的场面也见了不少,门房老汉只是微微摇头,便目送他们进入医院。
三分钟后,急诊室的灯亮起,医护人员开始了紧张的忙碌。
年轻男子焦急地等在急诊室门口,甚至忘了擦拭脸上的汗水。
同他一起来的黄包车夫则是从楼里出来,蹲在黄包车旁,从围在腰上的破布包中掏出一把铜板,细细数着,看上去很认真的样子。
与此同时,另一栋楼里,一个黑漆漆的窗户后,一个男人将手中的望远镜轻轻放下,转身来到了桌子旁,拿起电话拨了出去。
“告诉组长,有人进来了!”
……
警察局的车库门前停着一溜儿机动车,挎斗摩托、吉普,还有几辆轿车,样式各异。
车队的老刘年过五旬,虽然已经离开家乡多年,但一张嘴还是一口浓重的吉林口音。
为人随和的他,跟老贾的关系十分熟络。
老贾是用一瓶老酒和一只肥嫩的烧鸡敲开老刘的门的。
看在酒肉的份儿上,老刘便没有给老贾看脸色。
“也就是你,换成别人老子早就开骂了,大半夜的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”
老贾递过一根烟,笑道:“要是换成周科长,你敢骂他?”
老刘美美地吸了一口:“他?他刚来咱们局里的时候,你又不是不知道,毛还没长齐呢?哪次不是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刘师傅!”
“算了吧,好汉不提当年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