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展建国出来,说清楚,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。”
工人们又开始激动起来。
夏崇山汗又下来了,不是热的,而是紧张的。
心里此刻已是翻江倒海。
工人们怎么知道农机厂具体多少钱卖给了展建国?
夏崇山勉强镇定下来,抬抬手道,“大伙先别激动,据我所知,农机厂绝不止几千万卖掉了,我不知道大伙从哪听到的谣言,希望大家不要轻信谣言,相信政府,一定会合法合规处理农机厂改制的事。”
“行,领导说了,咱们暂时相信你。”
“不过,还有件事,必须给大伙一个说法,凭什么,有些人没什么特长,没什么技术,工龄又短,可以继续留在改制后的农机厂继续上班,而工龄长的老技工,却被辞退了。”
“还有,凭什么有的人遣散费可以拿十来万,而我们累死累活的工人,一个人才可怜的三四万。”
又有工人提出了抗议。
夏崇山眉头一皱,“还有这事?”
“有,广播站的小虹就是个例子,她狗屁不懂,就因为跟厂长勾搭上了,这次非但没被辞退,还继续留下工作,并且遣散费还给了五万,她压根没被遣散,凭什么拿钱。”有人在人群中高喊。
“对,必须给个说法,凭什么。”
“妈的,老子们累死累活,一天到晚跪在车间里干活,还不如一个陪厂长睡觉的女人拿的钱多。”
“不服,我们不服。”
不服的声音,越来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