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小军瞌睡立刻被吓醒了,“妈,你看他,又打我。”
“展建国,你想干什么?动不动就拿儿子撒气,我就问你,儿子是不是你亲生的?对野丫头舍不得打舍不得骂,天天就知道对儿子非打既骂。”王惠芬将儿子护在身后,指着展建国骂道。
“慈母多败儿,你给我让开,老子今天非教训教训这个败家子不可。”展建国拿着鸡毛掸子就大步走过来。
“你今天敢打儿子一下,老娘就跟你拼了。”王惠芬张开双臂,拦着展建国。
“让开。”
“不让,有本事连我一起打。”
“你。”
展建国气的脸色铁青,“你就惯着他吧,早晚惯出事来不可。”
“我不惯着他谁惯?你?笑话,你心里除了野丫头,和姓穆的狐狸精,还有我跟儿子,还有这个家吗?”王惠芬冷笑。
“放屁,以后少在老子面前一口一个野丫头,败家子要是有露儿一半能干,老子睡觉都笑醒了。”展建国铁青着脸道。
“我儿子怎么了,那点不如野丫头?你让他去省城跑业务,他不也拿下了百万订单?你倒好,我让儿子跟你去灵溪谷长长见识,居然当着那么多人面,打了儿子三个耳光,我告诉你展建国,你打的不光是儿子的脸,还是你自己的脸。”王惠芬怨恨地道。
这件事。
传回江州市。
成了江州市阔太太圈里的笑柄。
本来。
平时,那些个吃饱了撑的,没事干的阔太太们,就笑话她黄脸婆,配不上展建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