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陈猛不解。
“你得罪的灵溪县姓占的,不会是开酒楼的吧?”梅姐不答反问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陈猛错愕。
梅姐打了个响指,“找到根源了,占刚有个家门侄子,在灵溪县开酒楼,大概就是你得罪的那个人。”
噗呲。
陈猛没憋住,乐了,“这……世界未免太小了吧?占九怎么就跟占刚扯上关系了?”
“原来灵溪县的大老板姓占,这个你应该知道,后来因为夏崇山的案子牵连,进去了。而占刚,跟他是一个爷爷,不过据说,两个人的关系不是很亲近,再加上占刚此人,出了名的老好人,跟进去的占老板不是一路人,所以才没有受牵连……”梅姐把知道的官场秘辛讲给陈猛听。
“这么说,占刚是帮占九出气,故意刁难我?”陈猛皱眉。
“很有可能。”
“可根据你说的,占刚跟进去的那个不是一路人,跟占九应该也不太亲近才对,犯得着为了他刁难我?”
“陈小弟,说着话就拉低你在姐姐心中的聪明劲了,我不信你看不明白。”梅姐似笑非笑。
陈猛没有吭气,低头沉思,以他的见识和才智,略微一想,就明白了梅姐的意思,“我明白了,官场中人,讲究门生故吏的关系,更何况是血缘至亲,占刚虽然跟进去的堂兄不是一路人,平时也不来往,但私下里,说不定关系极好,一门占家,两名官吏,于公于私,都不可能真的不相往来。”
“不愧是陈老板,生意做的这么成功,不是没有原因的,一点就透……就算占刚真的跟进去的占老板互相不来往,但他现在是占家的门面担当,占家人真出了什么事,不找他找谁?他不站出来,岂不是让人小看了占家,小看了他。”梅姐说道。
“有道理。”陈猛点点头,果然猫有猫道,鼠有鼠路,官场中的一些事,还得是局中人才能解惑。
“不过,我感觉占刚也不是非要刁难你不可……你的背景,整个青山县的人都知道,连我家那位都知道,我不信占刚不知道,他为了区区一个族人,执意跟你作对,非常不明智,更何况,现在上上下下,都以发展经济为首要任务,他这么做,一旦被马国邦知道了,肯定得挨批评。”梅姐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