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老房子很旧,塌了一大半的院墙边,荒草肆意生长。
“这破地方能住人?”表叔心里犯嘀咕。
他长这么大,还没见过破成这样的房屋。
“看样子空了很久。”虞听泉收回目光。
结合屋主人犯的事,她能猜到屋主人的结局,淡淡地说,“恶有恶报。”
陈娅告诉他们,那家住的是个老光棍,前几年因为拐卖儿童被抓了,这一片的人都知道。
“我是被拐来的,那次我去对面送东西,他喝醉了自己说出来的。”陈娅冷漠地看着买下她的赌鬼,“可是我当时才八岁,从来没出过这座山。”
如果她乖乖做陈家的童养媳,村民会亲切地叫她一声陈家大丫头。
如果她不安分,想逃跑,被铁链锁在柴房里就是她的后半生。
所以陈娅忍着不说,继续讨好养母。
后来,那位好心的支教老师多次上门劝说,表示这个小女孩有舞蹈天赋,将来她要是当了舞蹈家,能挣好多钱给他们养老。
陈奎和老婆都动心了。
陈娅这才有机会离开火坑。
“他不止参与买卖,还赌博,偷东西,我怀疑他吸过!”陈娅义正词严。
在这个国家,黄赌毒,情节最严重的永远是最后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