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凭借娴熟的心脏解剖技术和对瓣膜尺寸精确的判断,一旦对瓣膜的尺寸判断失误,导致瓣膜过小或过大,都会导致瓣膜的功能出现障碍,从而出现心脏功能障碍。
如果是第一次手术会好办一点,有时候可以借助CT扫描影像进行测量,但是第二次手术,根本不知道拆除原来的手术后,剩下的结构是什么样,无法进去术前预估,只能术中凭借经验进行测量。
第二次ando手术,相比第一次,难度成倍增加,要考虑的因素更多。
当拆掉原来的手术,清除感染病灶之后,大家看着心脏的断壁残垣,有点绝望,在这种基础上进行重建,缝合、瓣膜尺寸的精准判断,这都是极为困难的事情,难怪欧洲人不敢做这种手术,这根本没法做。
杨平的眼神依然没有半点波澜,他仿佛在做一个非常普通的手术,一步接一步,从容不迫。
重建主动脉根部、主动脉瓣环、主动脉幕帘以及左房顶、二尖瓣瓣环,夏书作为一助协助杨平,刚开始看到这种糟糕的心脏心里脑海完全是一团浆糊,现在也思路清晰,跟着杨平把每一个细节做好。
瑞典医生坐在电子屏幕前,专注地盯着屏幕,他庆幸自己跟随卡伦先生来到中国,能够有机会近距离观摩这样一台不可思议的手术,让他重新认识中国医生,中国医学,重新认识ando手术。
一针一针地缝合,杨平将每一针做到完美,外科的缝合技艺在这台手术展示得出神入化,这是真正的技艺,而不是简单的缝合。
几个小时后,看起来十分糟糕破烂的心脏在杨平的手里,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结构和功能,当心脏闭合后,重新进行复跳,不仅是夏书,瑞典医生和所有人都感觉不可思议,这种心脏都可以修补好。
瑞典医生看的有点傻眼,自己作为欧洲最顶级的心脏外科医生,对杨平这种水平的缝合技术不得不顶礼膜拜,能够把缝合做到这种水平,全世界大概只有这一人吧,至少他从来没有见过第二个。…。。
难怪他敢于主刀这种手术,独步天下的缝合技术,超强的空间想象力,保证了这台几乎不可能的手术顺利做完,避免进行心脏置换。
毕竟自己的心脏,而且活力还不错,缝缝补补之后比起别人的心脏还是好很多。
如果移植别人的心脏,终归要进行抗排异治疗,而自己的心脏无需进行抗排异治疗,杨平觉得,这颗心脏这样缝缝补补再用一二十年完全没问题,当然,如果没有其它疾病,更长的时间也不是事。
瑞典医生以前听说过一个流行的说法,中国人的手因为长期使用筷子所以非常灵活,现在看来流言是真的,杨教授的这一双手刚刚展现的缝合技术,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做到,上千针的缝合,每一针的缝合的缝合堪称完美,正是这一针一针的完美合成整台手术的完美。
术后卡伦被转入U进行术后监护,按照惯例,对于这种重症患者,即使放在U,外科研究所也会派人去值守,这次最适合派的医生应该是夏书,因为夏书是第一助手,了解整台手术的细节。
可是夏书的父亲还在病房没有出院,他正在犹豫的时候,护士长给他电话让他安心工作,夏书父亲的事情她会安排好,让夏书不用担心,这种病例很难得,一定要用心去跟进。